楚钰的心瞬间拔凉拔凉的,就听到白先生又道:“但我生不出你这个年纪的孩子,所以咱们要换个方式。”
楚钰疑惑,抬头看向白灼华,白先生轻笑,一本正经道:“我生不出你这个年纪的孩子,但是可以当你的干爹,你当我干儿子倒不是不可以。”
要是说楚钰真的一直活在这个世界,没有任何见识他可能真的以为那个“干爹”就真的只是“干爹”,可他知道,干爹包含着什么样的含义,突然觉得他家白先生老不羞。
若是这种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楚钰只觉得那人恶心,可这话从白先生嘴里说出来,配着那张脸,楚钰只觉得,害羞……
白灼华见他俊脸胀得通红,脸上皆是坏笑,当儿子不行,当干儿子倒是可以,床上欢爱受不住的时候,叫一声干爹饶命还是可以的。
他故作正经道:“怎么?不乐意?”
楚钰霜打的茄子一样蔫蔫的:“也不是不可以……”
白灼华没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真不经逗,什么都信。”
楚钰真的差点就凑过去咬那一张明明风光霁月却坏心眼的脸,叫他求饶。
白灼华却另有他想,他想待在自己身边,想叫他永远对他好不是不可以,但是绝对不是以儿子或者干儿子这种身份待在他的身边,真要有关系,那也是整个白氏集团家主另外一半的身份待在他的身边,他想要的关系只能是夫妻关系,只能当他的白太太。
当然,这种事情,白灼华并没有马上告诉他,在他眼里楚钰还小,受不住惊吓,更何况他还有做他想,觉得楚钰太信任他了,他该给他机会,一个可以逃离他的机会,如果他不抓住机会,那就怪不得他了,说来,他也曾经当过圣人不是。
深怕自己冷静不下来不叫人走了,白灼华为楚钰整了整头发,好脾气道:“太晚了,没事就不要出来了,要玩等白天或者换个时间,去休息吧。”
楚钰有些难过,若是以前这样的冷天,白先生不是给他暖床等他,就是将他抓过去亲了又亲的,而如今这么晚了,他还要回自己的房,也不清楚白先生自己一个人冷不冷,他说:“那你也不要太晚睡。”
却见白先生起身,走到衣柜前,从里头找出一件大衣,示意楚钰:“抬手。”
楚钰没说话,任由白先生给他穿衣服,戴围巾,戴帽子,都穿好了,还为他整了整耳边的碎发,只露出一双滴熘熘转的狐狸眼,在夜色中显得惹人怜爱和可怜:“衣服有点大,总比着凉好。”
楚钰:“到时候我洗完在拿来还你。”
白灼华:“不必。”
楚钰以为他是觉得他穿过脏了,瞬间更可怜了:“白先生要是觉得我穿过不好,我再去买……”
“瞎想,”白灼华轻弹了下他的额头道:“我是说不必洗,钰儿穿过的都是香的,回去吧。”
楚钰这才笑眯眯,一步三回头,步步不舍的离去……
白灼华看着他的背影如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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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龙头正开着,水雾缭绕,人影倒映在墙壁上,若影若现,仿佛被什么吸引一样,男人已来到浴室的门口,开了门,想靠近,明明近在眼前的人儿,却仿佛在银河的另一头一样,无论他如何努力却总是走不到他面前。
青年仰着头,白皙修长的脖颈像一只扬起的白鹤,他双眼紧闭,几根发丝被水溅湿,贴在了那张白皙的俊脸上,水花落了下来,水珠落在他已经被雪浸湿的衣服上,裤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了下来,露出两条白皙的长腿,他身上只罩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号码有些大,不是合适的尺寸,在龙头下,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露出属于他曼妙的曲线。
青年削瘦,可不像没肉那般骨瘦如柴,一层薄薄的肌肉附在身上,因为腰肢细软看起来柔韧而充满爆发力。
青年挤了些沐浴露,在手上揉搓楚许许多多绵密的泡泡,他脱了衣裳,将泡泡抹在身上,瞬间全身若影若现,他红着一张脸,笑颜如花,似乎感觉到有人在看他,他勐地扭过头,露出那张漂亮精致的脸蛋,原本的眼里毫不掩饰的杀意在看到来者,那双原本冷冽又凌厉的目光瞬间变得甜美满是媚态,看着他轻声地叫了句:“白先生,你来啦。”
满是信任,毫无设防,在他面前似乎什么样都不为过,没有任何防备,却不知道面前的人是随时想把他拆吃入腹的勐兽,他的到来带着肮脏的欲念,踏着月光而来想要掠夺他……
浴室的空间很大,男人扫了一眼,似乎连个盥洗台都是他掠夺的战场,青年疑惑朝他走了过来,男人把着他的腰将他按在了墙上,他的长腿从他的双腿中间伸了进去,大手把在他的腰上,触感很美好,男人很喜爱,还流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