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口一个白先生好，一口一个白先生是绝世珍宝，一口一个白先生是受了老天宠爱，会开挂的人，把白灼华哄得心花怒放。

楚钰接着说，“再说了根骨这东西看是看不出来的。”

“哦？”白灼华很上道又配合道：“那是怎么知道好不好的？”

楚钰上下打量着他，很是正经道：“摸，摸出来的。”

白灼华强忍着笑意，唇角绷得无比辛苦，一旁的老管家以为自己幻听，刚才他是不是听到什么不得了的话题，摸？摸什么？摸哪里？摸谁？摸他家先生吗？

就听白灼华很好心的替他解惑说：“也不是不可以？”

老管家：what？？？

他说着将手伸了出去，楚钰凑了过来，掌心覆在他的手背上，只是一小会儿又伸了回来，白灼华眯了眯眼，“怎么？摸出来跟你想象的差太多？”

楚钰摇了摇头，白灼华说：“有事就说没关系。”

楚钰耳垂红的要滴出血，实在想不通怎么就扯到这问题上，明明其实他说的都是事实，可自己说出来就像在耍流氓，可偏偏他家白先生很喜欢刨根究底，楚钰努力调节了下情绪，说：“摸骨这东西不是说我摸摸你手，碰碰的肩，看看你脸他就能看出来的。”

白灼华：“那要怎么看出来？”

楚钰：“摸全身，我知道，这种话在白先生听来可能觉得很冒犯，但是像我这种半吊子也只有这种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