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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清完全没想过,以前为了赚学费和生活费画过n多bl福利画,现在居然画到了自己头上。

这叫啥,自作孽,不可活。

以后再也不能随便答应这种要求了!

直到天色微明,宴清终于画完能睡觉了,他沾床即睡,陷入深眠。

画室里,一幅两人相依相偎宛如天鹅交颈的镜中像静静地铺在桌面上,只是画风略显粗狂,画里有好几处被水痕打湿模糊了颜色,画纸边缘也被抓得皱了起来。

过了会儿,一双骨节分明莹润素白的手将画纸抻平,拿起来好好欣赏了一翻,又小心翼翼万分珍重地收了起来。

等到宴清中午睡醒,他立即跑到画室想把那羞耻的画给毁尸灭迹,却找遍了画室也没找到,就连那面全身镜也不见了,桌面上的画笔颜料也都收拾好了,被整整齐齐摆放在原来的地方。

他倒是毁尸灭迹得干净!

宴清站在桌前,想都不用想,定是被宿渊拿走了。

“宿渊!”

刚冲出画室,宴清就撞到了前来寻他的宿渊怀里。

宿渊把人稳住,搂紧怀里,“做什么,刚起来就投怀送抱,莫不是还没……”

宴清没让他说完,想也知道后面没有啥正经话,一手捂住他嘴巴,问道:“画呢?”

宿渊朝里面看了一眼,握着他手腕拿起来亲了一下,挑眉道:“我收起来了。”

宴清脸色爆红,又急又羞:“那种画你收起来干嘛?!快给我。”

宿渊果断拒绝:“不要,那可是我们第一幅画,我要珍藏起来。”

宴清震惊脸,“你,你还要珍藏?!”

宿渊点头,“我已经找人定做画框了。”

宴清:“……”

宴清羞耻度爆表,“你脸皮,怎么这么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