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我以为你陪着我一起跑。”
宿渊一脚蹬上自行车踏板:“我是啊。”
宴清咬牙,扭头往前跑去:“哼!”
事实证明,像他这种死宅,运动就等于要他命。
等他跑跑走走气喘如牛终于完成五公里,他已经变成了一条咸鱼,瘫在家门口死活不愿意动了。
“起来走走,别躺这里。”
宴清摆手的力气都没了,“不行了,要死了,让我休息一下。”
宿渊把自行车靠在柱子上,上前把宴清抱起来,架着他往草地上走:“走一走,不然对身体不好。”
等他终于顺过气来,宿渊又把他带回客厅放到沙发上,送上温水,又拿来筋膜枪,给他按摩放松肌肉。
服务工作做得很到位。
可即便是这样,第二天起来,宴清还是肌肉酸痛得要命,更悲催的是,他还得在宿渊监督下继续完成锻炼任务。
周一上班的时候,季凌看着他走路一瘸一拐的,担心问道:“清清,你没事吧?”
“没事,”宴清虚弱地摆摆手,又咬牙切齿,“宿渊太不是人了!”
季凌:“!”
元鱼:“!”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了然。
“不愧是尊主,体力真好!”元鱼感慨道。
宴清坐回椅子上,终于舒坦了:“?啊,元鱼哥你说啥?”
元鱼摆手,使劲朝他眨眼安慰他:“没事没事,这种事,开始是这样的,习惯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