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裕言一巴掌扇到齐唐的脸上,手指掐着齐唐的脖子,压抑心中的怒火,咬牙切齿道:“他在哪儿?”

齐唐的脸被巴掌扇歪,巴掌印在疤痕里并不显眼,齐唐眨了眨眼睛:“薄裕言,你别忘了当初要不是我救的你,你早就在火里被烧死了。”

“你也别忘了我欠你的恩情已经还了,”薄裕言大声反驳,双目红的滴血,手指紧紧的拽着齐唐的衣领,重复道,“他在哪儿?”

齐唐看着薄裕言癫狂的神态,楞了片刻,然后勾起唇角:“十三会馆,你从这儿赶过去大概要一个半小时,刚好可以看场好戏。”

薄裕言掐着齐唐的脖子,把人当做人质站起身,眼睛看向四周的保镖,说道:“让开。”

齐唐无所谓的被薄裕言抓着,异常顺从的开口朝保镖们说道:“听他的话,快点让开。”

晏白的手被绑着,脚也被绑着,粗糙的绳索缠绕在手腕和脚腕上,紧紧的勒住皮肤。

而不远处躺着的正是几个小时前失踪的安乐之,人还有呼吸,但是双手和双腿已经消失,像个破烂的人偶一样穿着黑白的女仆裙,身上全是白色的液体。

血液在地面上凝固了厚厚的一层,宛如屠宰场。

“看清楚了吗?要走近了看一眼吗?”身后的声音十分轻柔,像是在征询晏白意见一样。

热气拍打在晏白耳廓,冷的晏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嗯?不想去?”看见晏白摇头,那人轻笑起来,“别害怕,只有不听话的孩子才会这样,你看下面,听话的孩子都有糖吃。”

话音刚落,中间那块木地板忽然从两边移开,出现了一片白色透明隔板,而在隔板下面的人吞云吐雾,男男女女全躺在地上沙发上,不乏有赤裸身体的人,脸上全挂着笑。

楼下的醉生梦死和楼上的的恐怖画面简直是两个世界。

晏白咽了口口水,努力稳定住自己的思绪,开口问道:“你和齐唐什么关系?齐唐……他也在这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