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白忍不住笑出声,伸手拍了拍薄裕言的手,让人别再说话了,等回去再给他解释。

警察和导演大概知道了薄裕言和晏白跌落的过程,待会去局做个笔录,然后他们会把案子分享给新川方面的警局。

“全说?”晏白看向薄裕言,问道。

“嗯。”

节目组还要录制节目,晏白和薄裕言两个人做完笔录就去附近的医院检查了下身体,顺便让医生重新给晏白固定手臂。

“他这不严重,”医生看见在薄裕言给晏白包扎的严严实实的手臂,伸手全部给晏白取了下来,用夹板固定好位置后又用纱布缠好,不由的感叹了句,“你这包扎的倒是挺好的。”

飞机在上午九点半的时候停在了新川机场,安乐之戴上黑口罩,身上什么行李都没拿,手指紧紧的抓着手机。

剧组报警了,薄裕言和晏白要是没死肯定不会替自己隐瞒。

为什么?

安乐之有些想不通,不应该是这样的,就算自己做了坏事,这个世界也应该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为什么这一次没有。

又是这种慌张的感觉,安乐之深吸一口气,自我安慰道,没事,还有老板,老板一定会替自己想办法的。

黑色的轿车停在外面的路上,看见安乐之出来,闪了一下车灯,安乐之连忙小跑到车子的旁边,伸手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手指甲掐着皮肉,疼痛让意识变得清晰一些,安乐之看着外面的风景,咽了咽口水,试探的问道:“老板他在公馆吗?”

开车的司机没有回答,连眼神都没挪动分毫,仍旧安静的开着车。

‘叮咚’,手机震动了两下,安乐之垂目看向手机弹出来的消息框。

[丑女人:晏白和薄裕言去做笔录了,和你有关系吧?丧家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