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裕言把人放在床上,喊了晏白一声,被困意撕扯的晏白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哼唧了一声,没有睁眼的打算。
在梦境里,晏白好像变成了一只猫,还是一身白的布偶,晏白有些生气,为什么不是橘猫,明明橘猫更接地气。
但是梦境没有道理,晏白的视线只有小小的一片区域,一张巨大的手覆盖在自己身上,一直顺自己的毛。
上午的任务是打水,村民给嘉宾提供了扁担和桶,晏白看着小铁桶挂在扁担上,有些兴奋的用手拿着扁担,转头看向薄裕言:“我想去挑水。”
薄裕言冷漠脸:“我看你是想要掉水。”
晏白:“你咒我?”
薄裕言伸手拿过晏白的扁担,“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晏白:“……”
最后晏白还是没能挑成水,那边的安乐之看见晏白和薄裕言的对话,有些忐忑的看向夏满固。
从昨天开始,安乐之就发现夏满固对自己态度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安乐之越相处,心里就越慌张。
薄裕言变了,大老板同自己的联系也越来越少,现在居然一直喜欢自己的夏满固态度也改变了。
这是要被抛弃了吗?
安乐之暗暗想着,手指掐就皮肉里,脸上的神色僵硬。
夏满固说话的态度算不上差,只是没什么柔情蜜语:“我来挑,你站旁边就行了。”
安乐之听见夏满固的话,瞬间眼睛弯了起来,带着些讨好笑意的看向夏满固:“好,谢谢夏哥。”
晏白和薄裕言率先谈好,便出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