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人声音被刻意压低,粗糙的手指捏着安乐之的手心,从安乐之手里拿过那枚细小的戒指。

“没拍多少,”安乐之颤声说道,“今天夏满固一直跟着我的,薄裕言他们又和我不是一块地方,所以没有机会。”

“哦~”

身后的人听见安乐之的解释,轻声笑了一下,手指磨蹭安乐之的脖子,鼻息喷洒在安乐之的耳边,“咱们好久都没做了吧,想了吗?”

低语声让安乐之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

狭小的巷道前面是水泥墙壁,安乐之的手肘抵在上面,被磨的疼痛难忍,压抑的和哽咽声交织,身后的男人像是爱极了这种场面,笑的比开始更情真意切些。

“哭什么哭,不过是用手,还不是把你伺候舒服了。”

沾着湿润物体的手摸过安乐之的脸,轻轻划过下颚,然后紧紧的捏住安乐之的下巴。

手指微微用力,动作粗鲁的让安乐之低声呜咽起来,那人似乎感受到了安乐之的惊恐,低声安慰道:“乖,想办法多拍点晏白,如果我对他感兴趣可能就放过你了,知道吗?”

“知、知道了。”

安乐之点点头,小声的回答,脸被轻轻的拍打了两下。

身后的人拿了两个小东西扔到了安乐之的衣兜里,然后放开了对安乐之的钳制。

跟拍摄像师沿着路找了一转并没有发现安乐之说的东西,扛着摄像机无功而返到达最开始的地点又等了一会儿才看见安乐之从巷道里走出来。

安乐之远远的看着摄像师在等,小跑了几步,不好意思的鞠躬,拿出自己怀里的转运珠,说是已经找到了。

“找到了就好,现在很晚了,咱们快点回去吧。”摄像师看了看手里的表,轻声催促道。

安乐之道了一声好,爬上了车子。

早上八点房间外的闹钟就醒了,闹钟被摄像组放在客厅,晏白被闹钟吵醒后在床上扑腾了两下,身子在床上扑腾了两下,在听见厕所的冲水声后忽然停住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