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白听到薄裕言的问,摊了摊手:“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我要睡觉了。”
薄裕言看着晏白还在滴水的头发,蹙眉道:“不吹头?”
“太麻烦了。”
薄裕言听见晏白的话,伸手拿起吹风机,把插头摁在电源板上,然后看向晏白,勾了勾手指:“过来。”
鉴于对方的动作过于像唤小狗的,晏白在原地停了好几分钟,然后屈辱的从旁边抓了一大把橘子,坐到了薄裕言面前的小矮凳上。
薄裕言吹头发的技术以外的好,手指穿过发根又轻轻的抓起来,感受暖风扫过头发,晏白有一丝丝的恍惚。
恍惚间想起自己那个该死的前男友也很喜欢给自己吹头。
“想什么呢?”
薄裕言冰凉的手忽然捏了一下晏白的脸,晏白正想发作,就发现对方的手迅速的跑回到自己头上,开始给自己按摩头部。
“我在想……你的技术真好,”晏白赞叹道:“薄大哥,你是不是还有一个名字叫托尼薄?”
“呵。”
薄裕言又伸手薅了几把晏白的头发,然后把吹风机的按钮关停,说道:“吹好了,去休息吧。”
晏白摸了摸自己脑袋上还带着热气的头发,点了点头,抬眼看向大床。
床上放着两张被子,一个盖一个刚好两不妨碍,晏白选了靠门的位置,脱了鞋就钻到被子里,伸出手,朝薄裕言挥了挥手,边挥边威胁道:“我睡咯,我睡像可是很差的哦。”
说完,不等薄裕言回复自己,就钻到了被自己拱成一团的被子里去。
好像一坨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