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白闻言,点了点头,知道自己不宜把对方压的太死了,而且……用不着自己出手,旁边这位就是一个记仇到极点的人。

记得系统说过,书里面薄裕言是绝对的睚眦必报,所以这姓唐的未来完全可以预料。

见这事说的差不多,晏白顺水推舟的想示意薄裕言放过自己。

“一直堵在厕所多不好,”晏白看向薄裕言,卑微的笑了笑,试探性的问道:“您要不把手松开,一直掐着我脖子怪累的。”

“心疼我?”薄裕言慵懒的反问道,边说着,眼神冷冷的扫过旁边的人:“还不走,搁这儿看戏?”

薄裕言话音刚落,堵在屋子里的人一瞬间全部散了出去,速度快的晏白都来不及发出声音。

人散尽后,屋子里又变得空荡荡,晏白捂着胸口,一副快要晕倒的样子。

“晕,”薄裕言冷冷的看着晏白演戏,说道:“晕了我就把你扛出去。”

晏白本来歪了点的身子立马停止,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笑着问道:“薄总,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你不是晏白。”

晏白的笑忽然僵硬,咽了咽口水:“薄总这是在猜什么谜,我不是晏白是谁?”

“谁知道呢?”薄裕言的手离开了晏白的脖颈,手指从耳廓移动到脸颊边,然后伸手捏了捏晏白的脸。

晏白看着薄裕言的动作,眼睛瞪大,连呼吸都满了几拍。

薄裕言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的人,也诧异起自己的举动来。

刚刚一瞬间的冲动是自己少有情绪波动,看着面前心里慌乱的没边还在佯装镇定的人,薄裕言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有趣。

手指接触皮肤的触感很软,就像是刚发好的面团一样,薄裕言只动作了一下,便收回了手,说道:“希望下回不要再在卫生间碰到晏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