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皇听到这话,倒是跟他先前得到的消息相吻合。
但是他却认为其中必定有诈。
这两人这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被人给止住?
如果他们能这么容易就被人给止住的话,也必定活不到今天。
他甚是忌惮他们,所以一直都没敢轻举妄动。
他也经常想着一定要怎么样才不用再给他们进贡?
可是,一直都找不到突破口。
西楚是沈修远的弟弟,南夏是沐冬至的弟弟,就连北仓也跨过他们大燕直接跟他们联姻了。
北仓难道不应该跟他们大燕联姻吗?
可却偏偏跨过他们跟流沙国联姻,这不明摆着天下都是他们流沙国的吗?
他现在还只能乖乖的就范,一心想要休养生息,盼望早晚能脱离他们的辖制。
这会儿听君尧说沈修远和沐冬至都已经昏迷不醒了,他还是得打听清楚才是。
他说:“若是果真如此,朕还得派人前去慰问才是。”
王公公说:“若是这样,老奴派人前去打听清楚了再来回皇上。”
“嗯。”燕皇应了一声。
王公公出去,燕皇又说:“眼下让朕最为难的便是这些大臣的奏折,你瞧瞧这都是要朕填充后宫,朕心里厌烦。”
君尧也不敢多说话。
燕皇见她不说话,就问:“君尧,你说朕该如何是好?”
“奴婢不敢不敢多言。”
“你只管说,朕恕你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