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皇便问:“你果真愿意笞五十?”
“愿意。”
夏皇便令人将他领下去打了五十大板。
五十大板打下来,他整个人都虚脱了,命也丢掉了半条。
夏皇让他重新说明自己的冤情。
许轻言强忍着,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的冤屈跟夏皇说了。
夏皇听着他的话,额头上的青筋突突乱跳,怒道:“许轻言,你信口雌黄。”
“罪人不敢,罪人所说句句属实,若是有一句谎话,任凭圣上处置。”
“来人,将许轻言给带下去,随时听审。”夏皇立刻吩咐一声。
有人过来将许轻言给抬了下去,并且派人看管了起来。
夏皇坐在御书房里,心里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对劲。
许家这案子他还记得。
当年,许南桂闯入皇后的寝宫,意图对皇后不轨,认证物证俱在,焉有他狡辩之理?
他将许家满门抄斩。
如今许家后人上门来,说当年的事是冤枉的,难不成果真另有隐情不成
许南桂究竟是有多蠢,才敢在皇宫里意图对皇后图谋不轨?
而且还落下了衣服在她手里?
当年作证的人都是凤禧宫的宫女太监,其他的人证也都不过看到许南桂衣冠不整,急匆匆的离开凤禧宫而已。
如今想想,确实证据不足。
“来人,去查。”夏皇立刻吩咐。
夏皇身边的太监从前受过许南桂的恩,调查此事的时候更加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