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奶奶当初和我争吵时,说过希望我的女儿不会像我一样。如果你执意选择子初,妈妈有什么资格反对你呢?毕竟妈妈当初也是这样过来的,我只是不想你受妈妈这些年来的委屈和轻视罢了,正因为我清楚的明白那种心酸,才不想我的女儿吃这种苦楚。”
“如果你选择了他,只希望你一年半载的能回来一趟看看我们。”常文也收拾好情绪,哽咽着对女儿说。
心然面如死灰,心撕裂着的疼,疼到几乎站立不住,泪水无声的从眼角滑落。
太疼了,怎么会这么疼呢。
当初阿初说要分开六年也没有这么疼啊。
如果爸爸妈妈和她大吵大闹,对她激烈反对,她同样也能言语激烈的反驳。
可他们没有说阿初半点不好,也没有明确的说反对,可却比任何狠厉的话语来的更直击要害。
一个是平时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大男人,哭着说出想女儿在身边的话。
而另一个冷静沉着的和她诉说着曾经的心酸轻视时,心然只觉得她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她能让爸爸妈妈忍受着唯一的女儿远嫁之苦么,能让妈妈背着奶奶言语造成的心结过余生么,还能让妈妈为她以后的人生一直忧心么。
她不能,她无法不顾及生她养她疼爱她并一心一意为她着想的爸爸妈妈。
可阿初呢,他又怎么办?
南家家大业大,几百年的基业,权势财富也是南陵那一辈众多的牺牲才未落入别人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