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然想反驳,可是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
南洋确实比华国杂乱多了,即使她说阿初能力强,能保护好她,可是也不能打消刚经历生命威胁惊吓的父母。
可她想到那个总是阴沉冷冽的男人,会规划着他俩房子的设计风格,挑选厨房品牌,连婚礼场地环节观礼人员都一一安排好了。
下午的他是那么的心情愉悦。
愉悦到那双无波无澜的清冷凤目,全程含着宠溺的浅浅笑意。
他是那样在乎,在乎到正装出席,明明寡言到很少开口的人,却全程有问必答,不敢有一点点失礼让爸妈不喜。
“阿初不会让我难受伤心的,他宁愿他自己受罪受苦,也舍不得伤害我。”心然无比肯定的说。
她能很肯定,那个阴鸷森冷的男人,即使自己遍体鳞伤,也不会伤她分毫。
从小到大,他总是以她为第一考量,一直如此,从未改变过,她相信他,也信任他。
“傻孩子,以后的事你怎么能肯定?”
“既然以后的事不能肯定,那又怎会知道以后会不开心不快乐?”
辛君年诧异的抬头看了一眼女儿,仿佛从未想过呆萌的女儿会反应快速的想到这一层。
看来她不光低估了心心在子初心中的份量,也同样低估了子初在心心这的份量。
她的女儿,长大了,有了自己想要维护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