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心虚,呐呐的讲:“那个,要不,以后私下的时候你做,有外人的时候还是我自己来吧?”
不在他的下属面前表现出来应该也没事。
南初垂下眼睑,盖住眼底的阴沉,语气失落的问:“我做的哪里不好,然然可以告诉我,我可以改。还是然然不想让外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不想我表现的太亲近了?”
心然听的呆了一下,倒吸一口冷气,阿初这是想什么呢?
怎么语气像个幽怨的小媳妇,责怪老公不愿意带她出去见人似的。
她和阿初的剧本没有拿反吗?
难道不应该是无权无势又无助的自己,央求着南洋一手遮天的阿初不要藏着掖着她?
怎么反过来了。
而且她只是不要阿初替她做这些微末的小事啊,哪有半点嫌弃,更和不愿意承认他俩的关系没有半点关系吧。
怎么阿初的延伸能力这么广,脑补能力这么强!
五年没见,阿初没有安全感的症状难道又加深了么?
心然心底闪过心疼,算了,阿初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他都不介意了,她还替他担心什么,反正以阿初的手段,管理下属肯定不在话下。
她还是先管好自己,省的又惹阿初委屈不安了。
幽幽叹气,妥协道:“我没有,我不会,阿初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女孩儿的退让,让男人的心情大好起来,把她捞进怀里,带着薄茧的指腹从她裙摆处伸了进去,眷恋的婆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