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霖殊嗯了声，“现在好了不是吗。”
“嗯……”霄擎轩擦掉干涸的血渍，眼神低沉，“很喜悦，又很担忧……”
这是吵架后洛霖殊第一次耐着脾气好好说话。他抓住对方的手腕，平静的目光下多了一道不计代价的恨意，“或许这是我的必经之路。”
霄擎轩紧紧回握他的手，“我会强大起来，到时候就没人可以伤害你！”
洛霖殊不知道该说什么，便再次警告了对方，“我最后说一遍，趁早对我死心。”
“不可能。”霄擎轩毫不犹豫的拒绝了，“白方，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你才会感到心安？”
“你无法做什么。”洛霖殊很直白的破灭了对方的期待，“未知总是充满危险，我也从未想过和你一同面对。”
“我明白……”霄擎轩眼神黯淡，但他不会就此放手，微微一笑，他说道:“你一定经历过很多世界吧？”
“确实不少。”
霄擎轩心疼的吻了吻对方的指尖，“在那些世界里，有人对你好吗？”
洛霖殊沉默半晌，“老实说，你是第一个。”
眼里闪过心疼，霄擎轩收紧手半抱住他，下巴抵在他的肩上，语气很是真挚，“我会永远陪着你照顾你……”
“你也无需有压力，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内心使然……我的心告诉我，我放不下你，我时时刻刻都念着你，我希望你快乐，我想看着你笑……”
“曾经我想过撬开你的保护壳，试图窥探你的秘密，想让你的一切都显露在我眼下。可每一次触碰到你的屏障，我这心里就疼得厉害。如果要了解你便要挖开你的过去，我宁愿陪着你，等你愿意亲自对我说……”
洛霖殊表情淡淡，“若是这一天永远不会到来呢。”
“那也没关系，这不妨碍我想要对你好。”霄擎轩笑得很释然，他想得也很通透，他已经做好了这样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