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很尴尬,其他看戏的人也有些呆愣。
洛霖殊觉得烦人,他早说了别来招惹他,怎么就听不懂话呢?
他端起碗接过,眉眼冷淡,只是礼貌性的道了一声谢,而后随意将碗放到了葛昀洲面前。
收起不快的情绪,葛昀洲警告似的瞥了眼葛深,接着自觉的剥起了虾壳。
这尴尬又敏感的一幕自然逃不过部分人的眼。
有人暗笑,有人嘲讽,有人生气,也有人嫉妒。
葛舟生微不可闻的冷哼一声,厌恶的看了眼自己的父亲葛深,又怨恨的偷瞄了眼洛霖殊。
老者坐在上位,每个人的一举一动都能看见。瓷碗“砰”的一下磕在桌上,洪亮的嗓门带着恼人的愠怒,“收起你们的心思!有些人,眼里龌龊的欲望泛滥得快赶上黄河了!“
“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费尽心思搞些乱七八糟的事,当心自食恶果!”
话音一落,场面一度安静。
葛昀洲冷笑一声,眼皮微抬,毫不掩饰眼里的讥讽,“总有人喜欢偷食禁果,也不怕到时候尸骨无存。”
明晃晃的威胁里裹满了杀意。
“昀洲……”葛青卓轻声提醒道:“注意言行。”
胸腔里传来低沉的嗤笑,葛昀洲把剥好的虾放进碗里,不急不缓说道:“那就要看看有些人够不够安分了。”
洛霖殊无声笑了笑,筷子抵着碗口,“吃掉它,重新剥。”
葛昀洲先是一愣,随后笑了笑,脸都放晴了。他吞下虾,又夹了几只,乐滋滋的开始剥壳。
心情瞬间好了,戚菓菓没接受葛深的东西。最后还让他亲自来,明显是他重要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