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什么!”女人冲他怒骂一声,后又转头瞪着男人,“葛深你好大的但儿?你往哪看呢!”
男人收回视线,目光变得冷淡,眉眼也浮出厌色。
“怎么?要翻天了!别忘了你这地位怎么来的!”女人尖酸喝道,完全一副刻薄模样。
这些话像是刺到了葛深的痛点,窝囊的人终于硬气了,“闭嘴!”
女人更气了,简直快要发疯,但视线触及到男人冰冷的眸子,嚣张焰气瞬间低靡,竟有了害怕之意。
葛深脸上的厌恶不减,径直走上楼梯,在扶手拐角的地方偷瞟了眼洛霖殊。畏缩的眸子里装满了话,想说又胆怯。
女人恶狠狠的盯着洛霖殊,回房前骂了一句“贱蹄子”。葛舟生也看向他,阴险的目光仿佛在说着“绝对不会放过你”。
洛霖殊有趣的摸了摸下巴。
哎呀呀~~
参加个家宴,饭还没吃,他就惹了不少人。
葛青卓出声安慰道:“不必理会,他们一向如此。”
洛霖殊嗤笑一声,“我也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你这脾气倒和昀洲有几分相似。”葛青卓摇头笑笑。
洛霖殊耸耸肩,往二楼看去,“葛昀洲的房间是哪间?”
“左边最里面,钥匙在花盆底下。”
“……这是个什么爱好。”
葛青卓叹了口气,解释道:“昀洲十五岁便独自生活了,这把钥匙也是他走前放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