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起来，只觉得很难过。”

“你以前有过这种情况？”洛霖殊问道。

“从来没有。”

“那发生这种情况，你就不觉得奇怪？”

“……”葛昀洲沉默半晌，很是认真道，“我怀疑你给我下了降头。”

操！

一口血卡在了喉咙里。

“不是，我没开玩笑，你认真点！”洛霖殊轻轻踹了一脚。

“我很认真的。我安然无恙这么多年，就自从遇见你我就跟鬼上身一样。”

“什么意思？”洛霖殊盯着他。

葛昀洲组织了一下措辞，皱眉道，“之前不是这样，自打你厚脸皮骚扰我开始，我这心态就变了。”

“……”

“我以前是恨不得揍死你。”葛昀洲嘴角勾起笑。

“你现在也差不多……”

“不一样。”葛昀洲表情严肃起来，“以前是真的想对你下死手，而现在，你再怎么气我，我总会忍耐。这不是我一贯的作风，我也应该对这种情绪感到陌生，但事实上，我却觉得熟悉。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你第一次调戏我的时候，我真的很想揍你。但你懂吗？我这心里就是下不去手，我看着你自然而然就抑制住了脾气。这种感觉太过奇怪，就像是我这样做过很多次，我就应该这样做！”

“你以前不这样？”洛霖殊又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