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做到的？”问完这句话，洛霖殊明显感觉到抱着自己的手更紧了。虽然他对霄擎轩的出现确实有那么一丝惊喜，但理智迫使他冷静下来。而且，他也确实需要冷静，他得知道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能说么？”

“不太好说。”

“为什么？”洛霖殊微微推开他，漂亮的眸子对上宠溺的目光。

冷冰冰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奈，霄擎轩挽起对方散落的发丝，轻轻吻在光洁的额头上，“我杀了很多人。”

“什么？”

“你走后，我除掉了葛云飞，杀了柳茵……还有许多人。”

这几个名字对于洛霖殊来说也没什么意义，死就死了，反正他原本就是想除掉他们。

滚烫的气息喷洒在颈肩，霄擎轩抱着他倒在石床上，声音沙哑，“我亲手杀了柒苑……”

洛霖殊愣住了，他张了张嘴终是没有说出什么。

“我生下了我们的孩子，是个男孩，长得很可爱，比你还爱挑食……”

“霄擎轩……”洛霖殊轻轻叫了声，嗓子有些发干。

“……但我不得不杀了他……”

心口一震，洛霖殊不由得瞪大眼睛，喉咙发涩得紧，“为……为什么？”

“因为我发现，每当我亲手除去一个人，我的世界就会发生变化。从开始的一团空气，到后面的一串串编码……直到我亲手除掉孩子，我才看清了世界的结构。我在等，等我足够强大，等我能找到破绽，等我能真正离开那个世界……”

洛霖殊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不懂对方对他的执念为何这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