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论区里都是校友在叫好,云暖定定地看了一会儿,终于明白时忱昨天没说完的话是什么。
三花被虐待成重伤后,她一直耿耿于怀,希望能揪出凶手,但一直没什么线索,直到又有人向校方举报在学校里发现了小猫死相凄惨的尸体。
兴许是怕麻烦,校方起初一直是推诿的态度,云暖也被折磨得心累,咸鱼的本性发作,甚至想着干脆就这样算了。
峰回路转,虐猫事件最终还是得到了圆满的结果。
能够让学校从态度推诿到出开除虐猫变态的通报,一定有人在背后做了很多。
联想起时忱近来一直很忙,云暖垂下眼,盯着屏幕渐渐变灰的手机。
她真的没有办法不喜欢他。
做三十一个梦
喜欢就喜欢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谁没有做过梦呢
抱着这样的想法,云暖尽量用平常心去对待时忱。
五月下旬,换季时节,天气阴晴不定,时冷时热,不少人因此感冒,许南栀也没能幸免。
她从周四开始就咳嗽流鼻涕,以为过两天就能好,结果拖到周六反而更加严重了,头晕脑胀,吃过药之后就一直躺在床上,嗓音虚弱地哭嚎:“我觉得我要死了!”
“感冒而已,别想太多。”云暖站在床底下递了杯温水给她,“少说两句,多喝热水。”
许南栀勉强坐起来,喝完水又躺回去,紧跟着,她想起了一件事,垂死病中惊坐起,声音洪亮,跟回光返照似的:“云暖,有个忙你得帮我!”
云暖被她吓得差点没拿稳手中的水杯:“什么忙?”
“明天我有个很重要的兼职,现在肯定去不了了,我又不能放人家鸽子,所以……”
云暖抬头,看见许南栀做出祈祷的模样,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她无奈地叹口气,问:“什么兼职?”
“就是去咖啡厅当服务员,工资日结,一天两百。”
一天两百,云暖可耻地心动了,考虑到周日无事可做外加许南栀不可能坑她,她点了点头:“好,我去。”
然而,云暖万万没想到,她高估了许南栀的节操。
她跟她说是咖啡厅,却省略了两个字,没告诉她是女仆咖啡厅。
云暖站在咖啡厅的更衣室里,看着摆在眼前的作为工作服的黑白女仆装,脸色和语气都很不好地拨通了许南栀的电话:“我不干了。”
“为什么呀?”心里有鬼,许南栀说话十分心虚,“别呀,其实除了工作服有点特别之外,跟普通的咖啡厅服务员没区别,真的。”
“你还好意思说。”云暖翻个白眼,“如果你早点告诉我是女仆咖啡厅,我根本不会来,你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