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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这里,两人开始缠斗。

零榆自然不及太徽的身手,几个回合下来,零榆便被太徽从上空打下来,口角流血,身上也伤了好几处,太徽缓缓从上空降落,负手站立,冷眼看着对方。

素问跑过去将零榆扶起来,看着她全身的伤口,手不知该往哪儿放,眼眶发红,“母后,你有没有事啊?”

零榆想说话,张了张嘴,又吐出一口血。

“母后,你别说话了,商羊伯伯,你不是会医术吗,快来救救我母后。”

商羊从旁走来,从素问手中接过零榆,探了她的脉搏,然后就地打坐为零榆运气疗伤。

素问阴沉着脸从地上站起来,太徽站在不远处,“素问,你心向谁?”

“孩儿自小崇拜父王,别人家的孩子有爹爹陪伴,娘亲疼爱,我自小数百年不见父王一次,府中人安慰我说,我父亲是这九天之中最厉害的人,天下能太平,全是靠父王你一人奔波,母后也时常教导我说,要舍小取大,我若实在想父王想得紧,就要勤加修炼,我作为天庭的长公主,势必要担得起这个身份,长大后为父王分担,我自诩未曾让父王失望,为了讨得父王的欢心。”

太徽冷着一张脸,置若罔闻,毫无动容。

素问一抹袖子,将脸上的泪水擦干,“算了,不说这些也罢,母后说得对,你不配当一个父亲,不配做人夫君,更不配做这统御万天的天帝,我自知打不过父王但我要遵从自己的本心。”

太徽不冷不淡地接一句,“好啊。”

“碎骨,召来!”

素问的真身本是一条应龙,她化作真身,身后生出一对几米长的大翅,飞在空中,身旁飘着弯弓碎骨。

太徽看了一眼,朝天上飞去。

零榆虽受了伤,但太徽下手时知分寸,那些伤随看着严重,总说都没有伤到要害,不过多时,零榆幽幽转醒,看到空中零榆和太徽正在缠斗,她慌了神,冲着素问喊,“素问!”

素问听到这声呼唤,从痴斗中回过神来,变回人形,从天上下来,朝零榆的方向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