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老族长的带领下,他们又去了一趟双生河,河水湍急流动,清澈见底,看着也没什么异样。
一无所获,族长脸上也看不出太多的失望,这事出现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招呼大家先吃饭,正往族长家返的时候,一位健壮的小伙慌慌张张的朝他们跑过,看见他们后,脸上浮现喜色,停下后,气都没喘匀,“族长,老张儿子发烧了。”
族长脸色一变,“速带我们过去。”
一路上,族长三言两句讲了老张是谁。
这位老张的老婆去年3月份怀孕,孩子生下至今不足100天,因着只诞下一胎的原因,他们并未放在心上,毕竟之前受害的都是双生胎。
一行人火急火燎的赶到老张家,老张家已经乱成了一团,婴儿的啼哭声,老张媳妇的啜泣声,以及各种各样的叹气声。
族长带领他们入内,拨开众人,将大夫请了出去。
扶桑只瞟了一眼,立马便发现婴儿的不对劲,他指着发烧的那位婴儿脖颈上的胎记,对着众人说,“这个胎记有问题。”
何素凑过去一看,那是一个像树叶形状的东西,她是看不出什么,遂把目光投向菘蓝,菘蓝亦是一脸懵懂,再看向在场的第二位高手,佛耳也不像是知道的样子。
何素,“这胎记有什么问题?”
扶桑没说话,而是直接将手覆在了那块胎记上,几秒后,扶桑将手挪开时,婴儿就不哭了,孩子的母亲贴了贴孩子的肌肤,兴奋地说,“不烧了。”
原本压抑的屋子因为这一声变得放松许多。
扶桑掌心向上摊开手时,手中多了一只蠕动的虫子,黑乎乎的,看得人想吐。
菘蓝的反应最为明显,他吓得直往佛耳背后躲,扶桑的脸色很差,“这是蛊虫,这些婴儿在出生前就被下蛊了,这种虫子又叫复刻虫,覆在别人身上,会吸食寄主的精气,等他死后,七日内,蛊虫会进化成和寄主一模一样的神态,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们供奉在祠堂拿来火化的死婴,其实是蛊虫复刻的,而真正的婴儿肯定被幕后主使带走了。”
族长询问,“可知这蛊虫来源。”
菘蓝应和,“对啊,直到蛊虫溯源的话,就知道是谁在这背后操控这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