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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走向前,上下打量着佛耳,后者冷着一张脸任由他看。

扶桑淡淡的收回视线,然后状似随意的问了句,“敢问多闻殿下不好好待在罗酆都,怎么跑这来了?”

菘蓝也觉得奇怪,“对哦,哥,你怎么在这儿,二殿下还好吗。”

等等,何素心头涌上一股怪异,这个二殿下,莫不是勾陈大帝的那个病秧子弟弟紫微?

何素,“紫微?”

佛耳像是才发现了何素,双手握拳,意思性的朝何素鞠了一躬,冷冷道,“公主殿下。”说话便用比刚才更冷几分的脸色朝着菘蓝,厉声训斥,“大半夜的,你怎么在这?”

菘蓝一向对他的这个哥哥又爱又怕,结结巴巴地突然想到他来这可是做为民除害的大好事,他还没质问佛耳怎么在这呢。

也许是有外人的存在,给了菘蓝顶嘴的勇气,“我来这可是做大事来的,倒是你三更半夜,一个人在这干嘛呢。”

佛耳厉声,“还敢顶嘴!”

菘蓝闻言立马低头,然后看到了佛耳衣服上沾染的血迹,还以为他受了伤,“哥,你身上怎么有血,你受伤了吗?”

佛耳摇头,“殿下他最近身体抱恙,听闻这里有道上好的草药,我便来寻寻,不巧刚才碰到了一个蒙面的人,直接就朝我身上扑过来,跟他交了两下手,衣服上的血也是他的。”

何素听到这里总算能插得上一句嘴,“那个不好意思打断一下,请问那蒙面人呢?”

佛耳,“跑了。”

何素,“”

扶桑,“大半夜出来采草药,多闻殿下好雅致。”

扶桑说话的时候好像喉咙里含了根刺,听着让人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