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富丽堂皇的酒店之中,人声喧闹,不少人推杯换盏,这里是一个缩小的名利场,有多少人是真情实感地为主家开心没有人知道,但是每个人的面子都做的天衣无缝。
很快时间推移到了晚上十一点,眼看着宾客吃饱喝足都要离开了。温静也扶着喝的烂醉的谢丛修来到了另一个房间。
将人绑在椅子上之后,温静直接一桶冰水浇到了谢丛修的头上。
谢丛修终于从酒精的麻痹中醒来,结果一醒来就看到自己被五花大绑成这个样子。
身上更是连一点劲儿都使不上来。
看到面前拿着匕首的温静,谢丛修吓得急忙内心呼唤系统:“系统!系统!现在是什么情况?你说话啊!”
但不管他如何歇斯底里,那一端就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样,谢丛修不管是恐吓还是威胁,都像是石沉大海一样。
眼见一切朝着不可控的方向走去,谢丛修只能强忍着恐惧镇定下来。不过他可能平日里在温静面前作威作福习惯了,所以即便是觉得心慌,依旧色厉内荏地开口呵斥:“温静!你在干什么!还不把我放开!”
他现在还没有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作为动物本能的趋利避害让他现在下意识的知道了眼前人的不对劲儿。
温静也没有质问他,也没有歇斯底里的辱骂,而是轻飘飘的说了一句:“功败垂成的滋味儿好受吗?”
谢丛修被问的一愣,继而整个人都浑身冒冷汗。
他无法想象自己接下来的结局,因为如果本世界土著察觉到了他们,这就代表着天道也察觉到了他们这些偷渡者的行踪,如果不跑路跑快点,最后的结果只能是落得个神魂俱灭的下场。
而且,谢丛修此时真的联系不到系统,想来系统并不是丢下他跑路了,而是被挟制住。
谢丛修现在急需安抚住温静,可是任他磨破了嘴皮子,温静都不为所动。无论他是恐吓还是求饶,温静看他就像是看一个死人一样。
温静一直在等着,等到所有不相干的宾客都离开,只剩下谢家那些人聚在一起继续说说笑笑的时候,她才会举起她的镰刀收割他们的生命。
温静虽然被这些变故折磨的整个人都不是很正常,但是心底最深处的善良还是无法让她变成一个视人命为草芥的刽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