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气势磅礴，就连不明真相的少年都握紧了拳头。

“楚清书？我知道了。”阴山老鬼冷静地说道：“死在你手上也不错，技不如人罢了。”

她不等楚清书动手，却已经自己往前一步，让那铁剑刺穿了她的喉咙。

一口血宛如飞花般散开，而那没有眼睛的尸鬼却立刻扑向了阴山老鬼。

他还是在阴山老鬼躺下的那一刻搂住了她。

“阿英，我们终于能团聚了。”阴山老鬼将头靠在尸鬼胸膛，安谧地闭上了双眼。

没了她的支撑，那尸鬼也瞬间瘫软在地，变成了一具没有生气的尸体。

只不过几秒钟，那尸体上便长满了尸斑，最后又化作了一摊黑色的水。

喻沐看到这一幕，不知该说什么好。

“就算他们之间的故事再感人，”楚清书朝着坐在地上的喻沐伸出了手，他已经收好了剑，脸上的表情格外严肃：“她杀了那么多人，罪有应得。”

喻沐嗯了一声，看着自己身边的少年，也因为阴山老鬼弄得家破人亡。自己刚刚那点郁闷的情绪，立刻烟消云散了。

他毫不犹豫地握住了楚清书的手。

对视之后，二人头一次没有选择逃避。

似乎经过刚刚那一场战斗，有什么东西正在悄无声息地发生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