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画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去倒了一杯茶水来,在谢知南喝得时候说到:“郡主以后可别再吓奴婢们了。”
谢知南立马应下,得丫鬟如此,夫复何求啊。
然后,谢知南就想起了即墨离,随口问了句:“首辅大人现在在府上么?”
墨画回到:“回郡主,首辅大人今日一早便去了早朝,至今未归。”
一旁的知书耐不住了:“郡主,这首辅大人在你昏迷的这两天日日夜夜地守在你身边,就怕郡主有什么事情疏漏了,一眼也没阖,今早走之前还嘱托奴婢们好生照顾郡主,不能有半点闪失。”
本来知书对即墨离颇有怨言,这她们家郡主跟着他出去一趟回来就受伤了,还是受得这么严重的伤。
但看着即墨离两天不眠不休地守在谢知南身边,只要有一丁点头热就唤大夫来,生怕有什么意外。
于是知书便对即墨离的怨气少了些,甚至还有些偏袒即墨离。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如此地步的。
听闻,谢知南也愣了一瞬,她倒是不知即墨离竟然如此在意她?
墨画眼看着郡主被知书的三两句就说动了,想了半天,还是说了:“郡主,你跟随首辅大人外出,受伤了本就是他照顾不周,如今回府他多加照顾一二也是应该,郡主也不必觉得愧疚。”
谢知南有些微的惊讶,然后抬眸看着恭敬地站在一旁的墨画。
墨画以为自己说的话不入郡主的耳,直接“咚”一声,跪了下来。
“郡主,奴婢只是心疼郡主,郡主从小到大都是娇养着长大,别说是这剑伤,就是稍微划破哪,都是少之又少。
更何况,奴婢那日为小姐宽衣时,发现小姐身上竟然还有被打的伤痕……”
知书大惊:“什么,郡主,那首辅大人竟然敢打你!这事儿定要与太后说明,将她狠狠责罚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