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离挑眉:“你觉得呢?”
“不会是我吧?”
谢知南大惊!
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儿?
然后巡视了房间一周,突然想起了点儿什么。
自谢知南到了房间之后,本来睡意浓郁的她似乎在马车上休整好了一样。
先是吵着闹着要清洗,即墨离无奈差人打了水来。
她看着眼前的水盆,与对面的即墨离面面相觑。
即墨离不解,这是在等什么。
下一秒,就见谢知南委屈巴巴着一张脸:“你都不帮我洗,你不爱我了!”
然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即墨离非常庆幸他是租了个院子,而非住的客栈。
边哭还边用控诉的眼神看着他。
即墨离看着这委屈可怜的眼神,差点以为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无奈,即墨离只能亲力亲为地为她洗脸。
除了给自己洗脸以外,即墨离也是第一次干这种活,属实有些不大熟练。
好不容易清洗完毕,即墨离松了一口气得时候,就见这位祖宗跑到床上脱衣服。
结果,似乎是业务不熟练,越扯越不对劲。
即墨离当即有了不好的预感,两步并一步地走过去。
但还是晚了,下一秒,就听“哇”地一声,又哭了出来。
即墨离:“……”
即墨离觉得,他应该是用了此生的耐心来哄这个喝醉酒耍酒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