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是那么可爱了。

即墨离一听,便知谢知南醉酒了,从她手里拿过酒壶,缓声说着:“你喝醉了,喝些茶水解解酒。”

谢知南躲开他伸过来的手,摇头到:“我没醉,”说着,指了指即墨离,“我认识你,你是即,墨,离。”

有指了指自己,说:“是我的丈夫!”

即墨离经过自己的理解,确定了丈夫便是夫君一词,有些羞赧。

谁知接着边听到谢知南说:“丈夫要听妻子的话,不然在我们那边是要跪搓衣板的!”

异常严肃认真。

即墨离虽不知搓衣板是何意,但从谢知南的话中也得知这位“丈夫”的地位岌岌可危。

皱起眉来。

不过,谢知南好似还记得今日是即墨离带他来的大酒楼,对他的好意还是欣慰又开心的,于是大手一挥,表示感谢,“不过你今日带我来这儿吃吃喝喝的,我就大方原谅你了,对了,还有。”

喝醉了的谢知南不自觉的就把当前之地当成了现代,行事作风也不似平常。

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向前。

即墨离本想起身,但考虑到在外,人多眼杂,不得冒险,便按下了冲动。

等待着谢知南慢慢地靠近他。

本以为谢知南会做些什么,谁知她突然凑近,两人眼神相对,正待即墨离正要说话时。

谢知南侧头,在即墨离的脸颊上印下一吻。

即墨离怔在原地,久久未能回神。

谢知南并未察觉,直起身来,理直气壮地说:“这是你的奖励。”

然后便又晃悠晃悠地坐回去了。

徒留内心凌乱、脸颊泛红地即墨离。

他倒是从来不知,还有如这般的奖励。

谢知南吃饱喝足之后,便有了困意,对着还有怔愣的即墨离,扯了扯他的袖子,糯糯地撒娇:“老公,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