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才看向某位女婿。
林恕——
哎呀,这个女婿——
这半年来,陆婉婷不骂他了,但也不跟他说话,属于井水不犯河水,假装陌生人。
啧啧,平时不太招待见,关键时刻真给力!今天多亏他,救了曦露一命,也是救了陆婉婷一命!
接下来还得靠他!
林恕把岳母大人扶起来,背在身上。另一只手还死死的拉着曦露,防止万一。
林恕一头雾水,他又不知道曦露怎么了,怎么受刺激了?万一撒手,她又跑了找个地方自杀,那怎么办?死活先领回家再说。
呵呵,林恕不是律师,而是苦力。还好路程不太远,后背背一个,手上拉一个,硬把这一母一妹弄回家了。
一路上,曦露低垂着头一言不发,就像犯错误的孩子。任打任骂,也不出声,也不抬头,也不反抗了。
三个人谁都没说话。回到家,把陆婉婷放到床上,让曦露也在床边老实坐着,林恕去拿药、倒水。
伺候陆婉婷吃药,伺候曦露吃药。
然后林恕去拿血压计,电子的绑在胳膊上,给两个人依次量血压……
陆婉婷吃完救心丸,气息逐渐缓和了,她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就像大病一场,死去活来一回,很虚弱,没有力气去骂女儿。
曦露坐在床边的凳子上,一直低着头,但不说话,也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