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人看起来很温和,很好说话,实际嘴很严,堪比抗战年间的地下工作者。
别说是这几个不熟的学生,就算是相识多年的同学好友,林恕也从不跟他们聊隐私。
没有人知道他父亲是s市大名鼎鼎的新秋集团林新,也没有人知道他家中的情况。
林新骨子里回避这些,最讨厌神经兮兮的打听隐私。
“如果没事了,那就先这样吧!”
林恕脾气虽好,耐心也耗的差不多了,而且赵冉冉已经等他很久了。
那女生很敏感,似乎察觉到什么,向赵冉冉的方向看了一眼。
只能悻悻然,告别说:“林老师,再见。”
终于,她走了,空敞的大教室里安静了。
林恕看看赵冉冉伏案书桌、埋头苦学那模样,忍俊不禁。
“上课就睡,下课苦读,难不成我的声音是催眠曲,影响你学习了。”
或许吧,他的声音真的很好听,嗓音低磁,语气温雅。
听他讲课真的好催眠。
但是赵冉冉可不能说实话,而是恭维:“怎么会?我一直很好学,节节课都来的,从来没缺席过,老师。”
这倒是,林大帅认同的点点头。
赵冉冉低头,从包里捏出拿出钱包,“林老师,上星期真是麻烦您了,那个医药费多少?我给您。”
“没多少,不用了。”
“哪行,都是学生给老师送礼,我怎么能占老师的便宜?”
“你也给我送过啊,止咳糖浆,我也收礼了,就相抵了。”
赵冉冉很坚持,“那不行,我特意带了钱包,您说药费。”
林恕没想要她的钱,上次她给他送药,这次他带她去扎针,就算是一种抵消,就算了吧。
但是赵冉冉很坚持,看林恕不说,便从钱包拿出三张红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