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父说的是拖地,4人为一组干活。
可是蓝父理解错了,顿时来了兴头,以为遇到一个知己。
他双手一比划,模仿搓麻的动作,“大哥,你也喜欢摸这个?”
“嗯”
方父以为他那个动作是开车摸方向盘的意思。
点头说:“哎呀,半辈子就干那个,黑白不分的开。现在在商场里,高科技拖地都用。”
他俩一个东北人,一个湘西人,口音上差别大。
蓝父听的疑惑,打麻将在商场里?他们好奇怪!
想了想,推测问:“是商场下面吧?隐蔽!”
方父:“对,地下商场!”
就这样,两个人开始了驴唇不对马嘴的,鸡同鸭讲。
蓝父又问:“注码多大?”
方父想一想,“多大?哦……我管400多平吧!”
蓝父来了兴致:“400多?不少呀!那大哥挺有胆气,一天得上万吧!”
方父听不懂:“你说什么?客流量吗?”
蓝父:“我说钱!花票子!”
方父:“啊,一天100。”
蓝父:“哇!100万,一天?”
方父醉了,再次强调:“100,临时工的当天结算。”
完了,蓝父入魔太深,认死理,还在惊讶的问:“100万?大哥,你们北方牌怎么算?清一色和杠么怎么算番儿钱?”
他肝硬化,早忌酒了,但刚才心情不好,也喝了两杯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