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饭这个功夫,月月又去卫生间拖净地上的水渍。然后拿着拖布出来,将病房地面拖了两遍。
蓝琪继续腹诽:还行,算你勤快,有点伺候人的样子,谁让你们把我砸伤的。
吃完饭,蓝琪筷子一放,就去床边躺下。
月月过来将碗筷都收拾了,桌子擦净。
寂静的病房里,一个大爷,一个苦力。
两人的共同特点就是谁也不说话。
不一会儿,护士进来扎针了。挂上吊瓶,两人继续大眼瞪小眼。
“喂,你……”
蓝琪终于憋不住了,还是他先说话:“我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你总得回答我几个问题吧?”
“你说”
“我们什么关系?”
“同事”
“只是同事?”
“嗯”
蓝琪可不那么好骗,还在追问:“真的?”
月月思索后,改口:“也不算,因为现在也没有访谈节目了,同事关系也不算了。”
蓝琪:“哈?总不能是陌生人吧?”
月月:“差不多”
蓝琪:“我大老远来这地方,找个陌生人?这说的通吗?”
月月:“我不清楚。你没有提前给我打电话,我不知道你有什么事。或许是顺路过来,未必是专门来找我的。你……你一点都想不起来吗?”
蓝琪抚着额头摇一摇,自言自语:“我看了微信,没有与你的交聊天记录,相册和各种记录里面都没有你啊……怎么回事?”
(大哥,你删的挺彻底啊!自己挖坑,勇于赴死!)
月月心寒,脸色更冷了:“没关系,你想不起来也没事,我只是无关紧要的人。你先养病吧,等到头不痛了,医生检查伤情没有问题,就行了。”
就这样,蓝琪开始了“大爷式”的养病生活。
一次又一次的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