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又是,坐在护士站里看到蓝琪过来了,她就立刻跟进病房,往上贴。
蓝琪以往总是冷着脸,今日的脸色更为阴云密布,冷若寒霜的说:“护士小姐,请你出去一下。”
哦,小徐护士不情不愿的,只能走了。
然后,蓝琪又将护工撵了出去,把门摔上。
蓝父坐在床边,眼珠滴溜溜的转,心里有点不安。
不知是不是错觉,觉得儿子一进来,似乎这病房里刮起了一阵嗖嗖阴风。
蓝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儿子黑云压顶般逼近他面前。
摘下墨镜的那一刻,暴露出蓝琪眼中怒狠狠的凶恶。
十几年,他从没用这样的眼神看过父亲。
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眼里闪着无法遏制的凶火,好似一头血口獠牙的猛兽。
蓝父当即就怂了,“儿子,你,你怎么了?”
这些年,无论父亲如何索取,蓝琪只是厌烦。
当然也有过怨恨,但怨恨和此刻这种嗜血的仇恨不一样。
蓝琪的手捏成了拳头,看着父亲细瘦的脖子,恨不得一下就摁住掐死他。
“嘎巴”一声掰断他的颈椎骨,那么所有的痛苦和烦恼就都不见了。
不,不该让他死的那么痛快,应该拿裤腰带勒,勒到快死的时候再松开,让他喘口气,然后再勒……
“你带人去偷袭古天月?”
“啊?没有没有!我没有!你听谁说的?是古天月跟你说的,她瞎编的!是她一直对我拳打脚踢,旁边过去两个人看不下去了,救了我,才把她打跑的。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