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新的应酬不算太多,平均每星期有3天是能按时下班回家的,有时二人下厨,有时二人出去吃,有时去看望父母。
剩下的4天应酬时间,他也必会在12点之前回家,从无破例。所以余秋真的很信任他,从不追问应酬去处。
但事不经查,总有疏漏和破绽。余秋回到家后,拿出自己记录的小本本与这份行程记录,二者核对,发现这半个月有3次行程对不上,包括今天晚上的。
口中的含片仿佛一粒毒药,让她的咽喉火辣生疼,吞咽苦涩。天黑下来了,她僵躺在床上,如同死尸。望着黑暗的棚顶,头脑一阵阵的发懵。
午夜前,林新准时到家,轻手轻脚的洗漱完,上床。
“吵醒你了?”
“没有……你没喝酒?”
“嗯,只跟姜总他们去唱了会儿歌,没喝酒。”
“ ktv里不喝酒,他们肯放过你吗?”
“我说我老婆备孕呢!名正言顺的理由,谁还敢灌我酒!”
黑暗中,余秋笑了一声,却好像要哭了。
林新有些察觉,探身过去搂住妻子,亲了亲。若在平时只要余秋稍有回应,二人必然缠绵运动一番。但今日妻子柔软的身体避开他,还翻了个身。
林新问:“宝贝,刚才做什么梦了?”
余秋不答,沉默片刻,语气低落:“你喜欢孩子吗?这几年都没有,你从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