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大滴大滴的泪砸落在平板上，祁默抬头看向祁明辉，眼里染上了浓烈的杀气。

“对不起，对不起。”

祁明辉挣扎着想要从床上爬起来，想要跪在祁默面前给他认错，想要告诉他，是自己鬼迷心窍，辜负了秦婉。

他爱秦婉，又怎么可能忍心逼她去死？

如果他知道，秦婉会因此选择自尽，他绝对不会打她，更不会将她软禁起来。

祁明辉的每一句‘对不起’都像是又一次捅进祁默心里的利刃。

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吗？

对不起能挽回他母亲的命吗？

明明不爱了，为什么不肯放他母亲离开，为什么一定要逼死她才甘心？

祁默一步步迈向祁明辉，心中有千万团火在烧。

郝美君在一旁看着祁默，眼里几乎迸出狂喜，她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却在心里疯狂催促：杀了他！杀了他！

祁明辉拼尽全力，握住了祁默的手，大滴大滴的泪从浑浊的眼里滚落：“祁默，我……”

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