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静静退出去后,祁默盯着她送来的各项报告,若有所思。
过了约莫十分钟。
祁默摸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谁?”
傅明泽冷漠的声音,赫然从听筒响起。
“耍这种不堪入目的歪门邪道,有意思吗?!”
祁默突如其来的问罪,令傅明泽神情一滞,捏着手机的手骤然收紧。
“怎么?敢做不敢当?”祁默冷笑一声:“知道为什么宁繁对你从来都不假辞色吗?你不配,你的阴险卑鄙,不择手段,每一件不光明磊落的事,都会令她对你百般生厌。”
祁默稳准狠地踩中了傅明泽的软肋,三言两语的挑拨,成功激起了傅明泽的火气。
“有什么不敢当?”
傅明泽蔑笑一声,声音里弥漫着对祁默的憎恶:“你这样的废物,根本没有资格出现在宁繁身边。”
“是我做的又怎么样?你能奈我何?凭这段录音证明清白吗?”
傅明泽不傻,他含糊其辞不指明事由的应承,完全不具有证据效力。
果然,他猜得没错。
祁默眼底一片寒芒,却轻笑一声,直戳傅明泽软肋:“对于你而言,完美计划被人狠狠毁掉,一定会很难受?”
“不如你就好好看着,看我如何自证清白;而你,又是如何坏事做尽反给我铺就康庄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