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穆北辰不好再瞒，只得道：“以前我有很多对不住宁繁的地方，从别人口中得知，她喜欢这个，所以就买了，我……”

虽然早有准备，但亲耳听穆北辰说这些，宁语慕还是恶心得慌。

“宁繁会收吗？”

“你的道歉，她会接受吗？”

“你做这些有意义吗？”

她冷着脸，夺命三连问，将穆北辰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

“我知道。”

穆北辰陡然拔高了音量，深吸一口气后，又极力压住了火：“我对不起宁繁，也对不起你，我已经在尽力补偿了，你们还要我怎样？”

“咱们认识这么多年，我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不清楚吗？”

穆北辰紧咬着牙关，吼出这一句后，嗓子堵得生疼。

他也说不上来从哪天起，总有一种无形的压力，附着在他身上，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所以。

宁语慕的指责，对他而言，伤害性极强。

“不清楚。”

宁语慕想也不想地答道：“说来可笑，认识你这么多年，我竟然从来都不知道你是个怎样的人。”

穆北辰脸色蓦地难看，咬紧了牙关，将愤怒逼了回去。

宁语慕瞥了眼他手里的东西，又道：“歇了这份心思吧，宁繁和祁默很幸福，不论你怎么做，都不可能拆散他们；宁繁也不会接受你的道歉，永远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