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静书已经喝上了，旁边的红酒没了一半。

见状。

宁繁皱了皱眉头：“心情不好？”

喻静书抬头，看到宁繁后，指了指她对面的位置：“坐。”

菜已经点好了，刚刚全部上桌。

服务生将宁繁引进包厢后，就退了出去。

“说说吧！”

宁繁端起一旁的茶，轻抿了一口，茶水微苦，她微微拧眉后，放下了茶杯。

“宁繁，你觉得，我是渣女吗？”

喻静书望着她，似乎很在意宁繁的回答，她落在宁繁身上的眸光闪现着痛苦的挣扎与紧张。

“什么？”

宁繁已经做好了听喻静书讲‘沉迷于爱情之中所遇到的酸甜苦辣’的准备，结果喻静书突如其来的询问，令她猝不及防。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喻静书圆润的指腹一直在摩挲红酒杯沿，整个人看起来又丧又废。

“穆北辰有女朋友，我还要倒贴他，感觉挺不值，也挺渣的。”

闻言，宁繁动作一滞，看向喻静书的眼睛里，闪现出几分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