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杭会宁痛哭流涕，但凡他知道，会走到今天的下场，他绝不会干这种事。

他仅是想要钱，没想把自己的前途命运，全搭进去。

杭会宁悔不当初，章潮却不！

他敏感自卑，早就受够了处处被季长风压着一头的感觉，哪怕落得如此结局，他也只后悔，没有做到天衣无缝，被蠢队友给坑了。

“为什么？”

章潮冷笑一声：“看不惯你那副惺惺作态的模样，够吗？”

他在季长风面前伪装了这么多年，也累了！

季长风握紧了拳头，额上青筋暴起：“章潮！”

“怎么？”章潮眼里倾泄出一抹挑衅：“想打我吗？来啊！”

杭会宁那个软骨头会善罢甘休，他可不会。

但凡季长风碰他一下，他都会立刻找到律师，从季长风身上，撕下一块肉来。

但是。

这里是警局。

季长风再怎么被愤怒冲昏头脑，也尚有一丝理智健在。

他怒极反笑，盯着章潮：“现在这情形，哪还用得着我动手？等你进去了，有的是苦楚可吃！”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