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女知青要么做学校老师,要么在烧砖厂担任内勤工作,回到城里还不一定这么舒坦,能不能争取到工农兵名额还不一定,这些女知青还挺看得开。二来,地里抛食的女知青,也就夏兰一个能看。
赵主任磨了夏知青许久,各种手段都使上来了,但后者就是不为所动。
夏知青是什么时候破防的呢?
赵主任也用过昏招,在夏知青经常喝的茶水里面下了点东西,关键是这避暑的茶水是村长和支书组织的,黑娃偶尔来帮忙提桶。
赵主任那天过于热络,黑娃也没放在心上,想到婚前与夏知青闹的那点不愉快,当着众队员的面,君子坦荡荡地端着赵主任做了手脚的茶水给夏知青端了过去,亲自看着夏知青和解地饮下……
这也就算了,当天晌午,赵主任翻了夏知青的院子,在办事的时候,黑娃还接了村长的任务,来给夏知青送点东西。当时,钱主任就拿鞋拔子往拴上门栓的大门上狠狠一掷!
黑娃摸了摸鼻头,嘀咕了句:“不是和解了吗?当时我又没做错啥事,也是被逼的,干嘛还这样……脾气可真大。”
黑娃走后,夏知青在赵主任的捂鼻下留下泪水。
人被糟蹋了,夏知青也有点疯绝,原本是想在生产队好好过日子,因为黑娃蠢,自己被毁了。那可是女人最宝贵的第一次,她都这么小心了,为什么这些人不放过自己?有了第一次,还来第二次?就因为被人算计过,清誉没了,就得被这些畜生看上吗?
她不好过,当然也不想黑娃好过。
后面,她和黑娃裹在一起,告知了对方自己被糟蹋那天,他原本是可以解救自己的。
同样的,黑娃也很无奈,明明俩人什么也没做,却有一根无形的线将他们俩捆绑在一起。之前是因为他毁了她的清誉,现在又是那碗自己递过去的凉茶,和一门之隔的错过。
村长阐述完,拿起搪瓷缸子,猛灌了几口水,有些气愤道:“你说上面是怎么想的?尽派出这样的渣渣下来,那赵主任手法娴熟,估计不是第一次这么干!这得有多少女知青糟蹋进他手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