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镜男想想依旧堵得慌,在洗床单的时候,踹翻了桶子,恶狠狠道:“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
其他人有些麻木道:“算了。”
“算?算什么算!你忍得了,我可忍不了!”眼镜男捉摸着,一次不够,泼粪的人说不定第二次还会来。他以备受生产队折磨的受害者身份,径直去城镇闹,镇长那儿闹翻天!
爱国和狗蛋如期而至,晾了一夜的被单干了,他们继续泼粪。啥时候对方嘴巴干净了,他们再停止。
新知青点其他知青嘴巴严了不少,唯独眼镜男,看到谁都得嘴碎俩句,快赶上生产队的八婆们了。
爱国和狗蛋唯独泼了眼镜男床单的粪。他们怎么精准地找到眼镜男哪张床的?当然是问的二婶/娘了。
果然,眼镜男回到知青点后,看到床上的粪,脸色泛青。
和他一起的同学,好心劝说:“本身就是人家的地盘,咱们背地里说队员们的坏话就是不对的……”
“你懦弱,我可不行!”眼镜男甩开对方的手,不平道:“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脊梁骨被打断了,咱还能站起来!你们都是孬种!”
其他人:“……”
他们估摸着顾家生产队也没压迫自个儿啊。和其他生产队相比,他们日子过得还算滋润,至少居住条件不错。
但扛不住眼镜男爱搞事啊。
眼镜男果真跑去了镇上,拉了条横幅,希望镇长给申冤,重视这件事!他还打算着,如果镇长不管,第二天就去县城,县长不管,就去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