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最该死的是钱月儿。”
加满油后,李秀英一路飙车来到市里公安处。
公安为夫妻俩倒了茶,“你俩的事,我们已经听上头说了,那俩个人贩子打着革委会的名义强行掳走人,革委会也一起插手找人了。先喝点热水,咱等消息。”
李秀英脸色苍白捧着搪瓷缸子,水雾朦胧了她的双眸,“公安同志,兰花花……就是我女儿,一定能平安回来的吧?”
公安是位女同志,家里也是有孩子的,见对方担心得面色病态,也深有感会道:“一定会的。”
郊外。
木屋。
兰花花觉得好热,头好疼,全身都要炸开了。
但她时刻记得娘的话,遇到危险呼救,周围没人就选择自救,人一旦畏手畏脚,就是挨打的那方。
“队长,现在怎么办?”
“这姑娘在发烧,昏迷不醒,咱压根不知道她家在哪儿。况且咱还在出任务,带个姑娘不方便,若留她一个人在这儿,谁晓得会不会出现不测……”
“把人带上!”
“可是队长……”
“别废话!把人带上!我们是为人民服务的,人民在眼皮子底下出了事,这罪过谁来担?带上个病人会加大任务难度,也好过留对方在这儿出事的强!”
“是,队长。”
于是,一干热血铁汉轮流背着病重的小姑娘出席任务,有人累了就换另一个人来背,在生命面前,无人关心男女关系与举止,大家关注的侧重点在于全数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