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嗤之以鼻,随即加快了脚步。
不能放任这个钱月儿继续下去,她脑子不好,要是安分点还没事,但脑子不好的人做出过激的行为,威胁到他在意的人,他不能忍。
得着手一些事了。
这边大牛在规划处理钱月儿的事,那边,离开后的钱月儿面容有些狰狞。
一是被大牛的态度刺激的,二是脚疼。
钱月儿以为自己纡尊降贵了,这个爱自己到卑微的男人就能屈服,原谅自己,俩人就能筹划处置村姑的事了,可事实上……
难道说,大牛色欲熏心,看上那个村姑的颜了?!
那个村姑,言行举止都一副土像,人还傻乎乎的,哪里比得上她娇小可人?甜美可爱?那村姑有她一样的眼界和见识吗?她可是看过华夏往后二三十年的飞速发展,知晓未来走向,现在被困的华夏只是暂时的……
不行,不能让大牛继续执迷不悟下去,现在的源头在村姑身上。再放任村姑和大牛哥相处下去,俩人说不定真的会日久生情。
该怎么解决这个村姑呢?
大牛安排好一切,第二天来到城里坐火车,李秀英带着一家四口来欢送。
毕竟大牛是家里以后的长期饭票,退休后她和顾长亭不指望调皮捣蛋的狗蛋和温顺安分的兰花花,但压榨压榨大牛这个投资甚多的外姓,还是得行的。
毫无人性的资本家就是这样,一切外表看似热心的好事,都是为以后的未雨绸缪。
大牛似乎看清李秀英的本质,面无表情道:“英婶,亭叔,快回去吧。”
李秀英说了些激昂的离别话,“你是咱从小带到大的,即便没有血缘关系,但也属于咱这一脉。家里不缺吃喝,你在外面也要保证好身体,别婶子和叔给你记过去的包裹省着,该吃吃,再长长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