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英点头:“不过到时候任何人都不能在场。”
“包括我?”
“包括你。”
顾长亭没啥意见,只问:“几分把握?”
“五分。”
“满分一百?”
“……你说呢。”李秀英咬着后槽牙。
顾长亭浅笑,“别紧张,开个玩笑。”
“这事能开玩笑?”
顾长亭喟叹了下,将她揽入怀中道:“知道提到师老病情的你像什么吗?”
“像什么?”因为这个拥抱,她全身似乎松懈了般,软趴趴地靠着他的胸膛问道。
“反正不像你自己。”顾长亭道:“英子,我喜欢那个不为别人左右的你,爱极了你的潇洒和坦率。”
“……你肉不肉麻。”
“要不是时间地点不对,我还能更肉麻的。”
李秀英拧了把他的腰,“能不能别一言不合就开始喷你的黄色。”
“疼疼疼,英子轻点。”
欢声笑语中,李秀英似乎找回自我。
是啊。
袖手旁观是人的本能,就算不能救师老,她也尽力了,将自主权扔对方身上,她只是那个寻求医术的医生。师老的生死与她有啥关系?她干嘛严谨自己,又干嘛想师老救治失败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