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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惠:“……”她总算知道当家的是怎么被气晕的了。

李秀英也不管李惠的反应,问:“娘,咱明天吃啥?”

“吃屁!”

李秀英抬了下手腕,惋惜道:“哎,娘不给吃的,我就容易饿肚子,这肚子一饿啊,就没啥力气,到时候给爹施针施错了穴位,让爹走早了,那可不关我的事了……”

“呸呸呸,谁让你说这种不吉利的话的!”

李秀英态度无所谓。

第二天,李惠不知从哪条河摸来的鱼,裤腿湿透了,额头也磕破了相,一身狼狈和晦气地将鱼丢给李秀英。

“你别扎错针了。”

鱼虽小,但好歹是肉,况且这鱼是野生的,要比淘宝上买的味道好。

李秀英舌尖抵着上颚,须臾,感叹道:“娘还有这手艺?要不,每个月摸几条鱼上我家,再送个侄女去上学,也不是不可以的……”

“你在想屁吃!”有老母鸡就算了,还想她每个月下那冰冷的河里摸鱼?那条河淹死过多少人了,她嫌晦气!

李秀英惋惜,“那真是可惜了。”

鱼当然是李秀英给熬汤喝了,先用油煎过,再加温水熬成奶白色。她不喜欢吃鱼头和鱼尾,这俩个部位留给便宜妹妹吃了。

李秀英饱餐了几天,把李惠掏空后,这才回到县城。

屋门一关,李秀英将这番前去的经历阐述了下,还从空间里取出老母鸡汤道:“来,夜宵走起。”

顾长亭哭笑不得:“要不是我每天工作量大,还真被你给喂成猪了。”

“亭哥放心,每年年末都有家养走地鸡送来,到时候不用担心成不了猪……当然啦,你要是成猪了,也是猪界的扛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