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船上工作者见了烟一阵眼热,没报啥希望地跟顾长亭讨了支,没想到对方真给了。
顾长亭态度和气,“哥们儿,你在船上做啥的?”
那人陶醉般吸了口,兴奋地爆了个口粗,才道:“这也太过瘾了,比红满天过瘾多了!”感叹着,又道:“哦,我在船上打杂的,啥都干。”
闻言,顾长亭塞了点票子,不多,十来块,那人瞧着眼都尖了,连忙避着人群收下。
顾长亭下颚点了下姐妹三人的方向,“这次我小姨子犯了事,不得已得去港城避难,哥们儿路上能帮一点是一点。”
那人道:“小事。”
三女人那边,哭的人只有李秀玉。
李秀玉搂着三妹的腰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担忧三妹一个女人在陌生城市的未来,担忧这担忧那,最后还把身上那点积蓄全都掏了出来。
李秀立可比二姐沉稳多了,连忙阻止道:“给我了,我那些侄子吃啥喝啥?放心,被打了这么多年,藏钱的本事我没有吗?不然我干嘛每天恶心那堆赘肉。”
李秀英拨弄了下自己的大麻花辫,漫不经心道:“你走了,你姘头怎么办?”
李秀立面露嫌恶,倒不是对李秀英。
“他?”李秀立冷声道:“他和我各取所需,夫妻大难临头都各自飞呢,我还顾得上他不成?”
后来的李秀英才知道,李秀立是想过出轨,但初次出轨时对象选的并不是现在的姘头,对方也是逼迫李秀立,看上李秀立的年轻貌美,李秀立看上对方本事,是屠夫上司,能给屠夫戴绿帽的同时还能在工作上间接打压对方。
送走李秀立后,李秀玉好久没缓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