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没偏心?”
“亭子脚好了?还偏心,就是我们一碗水端平了,亭子才糟了这份大罪,知道上次李秀英咋跟我说的吗?”
“李秀英说啥了?”
李秀英原话:爹还是掂量下要不要劫富济贫,多想想亭哥是怎么遭的这份罪,可作为享到福的兄弟俩,当时有表态?尽想着分家呢,爹还想兄弟一家亲?只怕这辈子在世都看不到了。若不想我对您二老动手,您还是多看着点娘,别做傻事。小事我能忍,大事上,我可忍不住。
这么大逆不道的话,顾富英只采取了精髓说,说完就听孙红梅抽泣,他刚想安慰俩句,孙红梅懊恼道:“早知道不能借粮,我就不到那婆娘跟前去提这事了,现在好了,她气消了才回来,我得多久能吃上肉哦……”
顾富英:???你眼里就只有肉?
作为供肉大户,李秀英这会儿工作轻松,回到家每天一顿顾长亭煲好的汤,排骨汤猪蹄汤鱼汤等,每天都不重样,不仅是李秀英,就连兰花花都快喝吐了。
兰花花愁眉苦脸,“爹,我想吃辣的。”
顾长亭对便宜闺女和善道:“你娘得吃清淡的,保证弟弟安全,明白吗?”
兰花花思想在辣与弟弟安全上做斗争,许久才选择后者,点头道:“那弟什么时候才能安全?”
“十个月后吧。”
兰花花愁眉苦脸,“兰花花要喝十个月的汤。”
李秀英噗嗤一笑,“别听你爹瞎吹,哪需要那么久,过阵子娘好点,你想吃啥,娘给你做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