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英哈哈大笑起来,“亭哥,我说亭哥,你醋劲儿咋这么大,不就是个王癞子,你和他比,你也不怕降低你格调?”
见李秀英笑得差点栽过去,顾长亭揽过她的腰肢,干咳了俩声,神色不太自然道:“坝坝宴吃得咋样?”
“不怎么样,以后再也不去了,可折腾死人了。”李秀英收敛了笑声,埋怨了俩句。
“脚疼?我给你按按?”
李秀英双眸一亮。
亭哥按摩手法那不是盖的。
这年头没有精油spa没有盲人按摩店,足浴桑拿汗蒸,只有靠顾长亭了。
李秀英赶紧将门栓落下,道:“足疗加精油spa走起?”
顾长亭笑道:“行。”
李秀英在淘宝上下了单,从仓库里取出东西,先泡了会儿脚,被顾长亭抹了油开始按脚底。
还别说,分隔这么久,顾长亭按摩手法和力道真不是盖的。
李秀英舒服的直哼哼。
轮到推精油,李秀英也不客气,可以忽略掉顾长亭幽深的视线,脱光光了。
一开始她挺享受的,最后变成顾长亭享受了。
李秀英最后累得手指头都抬不上来劲儿,眉眼懒散,声音娇嗔得宛如一滩柔水,“都怪你!”
顾长亭暗笑,给她全身裹起来,拦腰抱起就往浴室的方向冲。
夜深人静,虫鸣星稀。
眼见顾长亭将自己往浴桶里抱,她阻止道:“别,其他人用过……”
“放心,在你回来之前刷过好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