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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亭子是咱大队唯一一个高中生,书读得多的人总比我们地里抛食的厉害,咱现在还有其他辙吗?眼看麦子要抽穗了,这可是需水的关键期啊,真得以后连粮食都没得吃吗?”

村长与村支书打了个商量,确实没有其他办法,只好派几个壮劳动力跟顾长亭去采点。

壮劳动力打井是需要力气的,这就需要每家出点粮食提供一顿饭,才有力气干活。

这话一说,不支持的那部分就站出来了。

“村长,支书,亭子也是口上说说,谁知道是不是真的,万一没打出水来咋办?这不是白白浪费功夫吗?”

“是呀,他书上看的,过了这么久还能记住?别把劳动力当儿戏玩呀,当这是过家家呢?”

……

村长吧嗒俩口烟杆,等这群人叽叽喳喳议论完,才将橄榄球抛向顾长亭,“你怎么说,亭子。”

顾长亭环顾一圈,面色如常,“大家有支持我的,也有反对我的,首先我得感谢那些支持我的父老乡亲。”

顾长亭:“我知道自己年轻,说话没有说服力,大家不相信我很正常。这样,大家也不必每家出粮食,相信我的可以出粮食,但如果真打出水来,我希望村长支书收成的时候按照打井贡献粮的比例分给大伙粮食。”

顾长亭:“至于平时生活饮用,只要田里不缺水了,大家伙儿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可以吗?”

顾长亭说的有些绕口,队员七嘴八舌询问什么是“比例”“比例该怎么算”,支书都一一解惑。

了解情况后,许多队员都觉得公平,村长和支书最终拍案,就按顾长亭说的来做。

至于打井水的壮劳动力,自愿参加。

原本事情进展的很顺利,可壮劳动力变成自愿后,李秀英夫妻傻眼了。

竟没有一个人来。

至于粮食出的人家,也是寥寥无几。

李秀英翻了个白眼,“接下来怎么办?”